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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榻孝子:李乐光的倔强与担当(1 / 1)

时光如白驹过隙,又三天匆匆流逝。病房里,消毒水的味道依旧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,但李乐光的气色较之前已好了许多。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,轻柔地洒在他的脸上,勾勒出坚毅的轮廓。

唐孔晶像往常一样,在病床边仔细地为李乐光检查身体,记录各项指标。她的动作娴熟而轻柔,眼神专注而认真。检查完毕后,她微笑着对李乐光说:“恢复得不错,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,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
李乐光静静地看着窗外,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和决绝。他缓缓转过头,看着唐孔晶,一字一顿地说:“唐医生,明天我一定要去送父亲最后一程。”

唐孔晶微微一怔,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。她连忙说道:“李大哥,你的身体还很虚弱,现在还不适合出院。而且参加葬礼需要长时间站立和走动,这对你的身体恢复非常不利。”

李乐光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闪烁着泪光,声音有些哽咽地说:“唐医生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但父亲对我恩重如山,这么多年我一直没能好好尽孝,现在他走了,我无论如何都要去送他最后一程。这是我作为儿子的责任,也是我最后的机会了。”

唐孔晶看着李乐光那坚定的眼神,心中十分动容。她知道,自己无法劝阻这个倔强的男人。沉默了片刻,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李大哥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但你一定要答应我,明天去葬礼现场后,不要过度劳累,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。”

李乐光感激地看着唐孔晶,用力点了点头,说:“谢谢你,唐医生。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
夜晚,李乐光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思绪飘得很远。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温暖的怀抱,想起了那些和父亲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,也想起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所遭受的苦难和委屈。泪水不知不觉地从眼角滑落,打湿了枕巾。

“爸,明天我一定会去送你。我会带着你的期望,好好活下去,照顾好小云。”李乐光在心里默默地对父亲说道。

窗外,月光如水,洒在大地上,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银纱。而病房里的李乐光,在这寂静的夜晚,怀揣着对父亲的思念和牵挂,等待着明天的到来。

墓地,阴沉的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,吹得墓碑上的挽联沙沙作响,仿佛是逝者在低低地呜咽。

李乐光在唐孔晶和吴业民的搀扶下,脚步蹒跚却又无比坚定地来到了这里。他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,掷地有声地对李乐和说:“我来。”那声音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在宣告他要以长子的身份为父亲做一切长子该做的事。此刻的他,早已顾不上自己那还未完全恢复的虚弱身体。

的细节描写李乐和伫立在一旁,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,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。他满心的算计与期望,此刻正被无情地击碎。原本,他笃定李乐光会因身体的重病无法出席葬礼,如此一来,自己便能顺理成章地以“主事人”的身份操办葬礼的一切事宜。在他的设想中,这将是自己在家族中树立权威的绝佳契机,能让众人看到他掌控全局的能力,为日后接手家族事务奠定坚实基础。

然而,李乐光的出现宛如一道晴天霹雳,彻底打乱了他精心策划的计划。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怒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。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,如同他此刻苍白的心境。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李乐光,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满的火焰,仿佛要将李乐光吞噬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怒火喷发的前奏,每一声都宣泄着他的不甘与怨恨。但他清楚,在这种场合下,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去阻止李乐光,只能强压着心中那股几乎要失控的怨气,极不情愿地跟在李乐光身后,每一步都像是在艰难地拖拽着自己沉重的身躯。

不远处,李叶凯和李叶阳等一众长辈们眉头紧锁,脸上写满了不悦。他们早已习惯了李乐和在家族事务中崭露头角的活跃模样,在他们心中,李乐和更具能力与魄力来主导这场葬礼,也更符合他们对家族未来主事人的期待。李乐光的突然出现,无疑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。他们彼此交头接耳,低声的议论在空气中蔓延,话语里满是对李乐光的不满与无奈。

李叶凯微微摇头,重重地叹了口气,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:“他都病成那样了,还非要来凑这个热闹,真是不知所谓。这么多年,他在家族里几乎没什么贡献,现在倒好,葬礼这种场合还来搅和,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”说着,他轻轻跺了下脚,眼神中满是懊恼。

李叶阳也附和着,皱着眉头,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:“就是,这么多年没见他为家族做过什么,现在突然冒出来,打乱我们的安排。可这葬礼是大事,总不能在这儿闹起来,真是让人头疼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,似乎这个局面让他头疼不已。

其他股东们也纷纷点头,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。有的轻轻摇头,有的低声叹息,大家心里都清楚,在这种关乎家族颜面的场合,他们终究只能无奈地接受李乐光出现的现实。尽管心中充满了不满,但他们也只能把这份情绪压抑在心底,只是那不满的神情,始终挂在他们脸上,久久未曾散去,仿佛一层阴霾,笼罩着整个葬礼现场。

李乐光一步一步地朝着墓地中央走去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尖上,沉重而缓慢。他带着李家的子孙们,开始进行葬礼的各项仪式。当他亲自接过父亲的骨灰盒时,那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,仿佛一把锐利的剑,直直地刺进他的心窝,让他的心猛地一紧,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。他强忍着悲痛,小心翼翼地将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抱着的是父亲的整个世界,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。

在将父亲的骨灰安葬进祖坟,与亲生母亲合葬的过程中,李乐光的身体多次因虚弱而不堪重负。他的双腿发软,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身体而摔倒在地,但他每次都凭借着顽强的意志,倔强地挺直了身子,咬着牙坚持着。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,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浸湿了他的衣衫,可他却浑然不觉。

李乐和跟在后面,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怨恨。他看着李乐光那摇摇欲坠却又无比坚定的背影,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,不断翻涌。他内心深处很想冲上去将李乐光推开,自己来完成这一切,夺回他自认为本就属于自己的主导权。但理智告诉他,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他不能这么做,否则将引发家族更大的纷争。他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,嘴唇都被咬得泛白,默默地跟在后面,极不情愿地听从李乐光的安排,手中的动作也显得格外敷衍,每铲一土,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。

李乐园跟在队伍后面,眼神一刻也不敢从哥哥身上移开,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。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仿佛这样能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哥哥,让他能多一些支撑。每看到李乐光脚步踉跄一下,她的心就猛地一揪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,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,难受得说不出话来。眼眶中蓄满了泪水,在寒风中闪烁着晶莹的光,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。她几次想要冲上前去扶住哥哥,却又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哥哥分心,只能在后面焦急地跟着,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:“哥哥,你慢点,别撑不住了。”

当李乐光再次因为身体不支而身形摇晃时,李乐园再也忍不住了,她快步上前,想要伸手去扶他。可还没等她碰到哥哥,李乐光就又倔强地稳住了身子。李乐园只好停在原地,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抓了一下,眼泪瞬间决堤,顺着脸颊滚滚而下。

她用颤抖的声音对身边的王可强说:“可强,你看哥哥,他身体还那么弱,怎么能撑得住啊。我好怕他会倒下,我真的好心疼他。”说着,她又哽咽起来,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,仿佛她自己也在承受着与哥哥同样的痛苦。

李乐喜也跟在后面,看着哥哥如此坚强却又如此虚弱的样子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佩,他为哥哥的坚强和担当感到骄傲。同时,他也能感受到二姐的心疼,伸手轻轻拍了拍李乐园的肩膀,试图给她一些安慰,轻声说道:“二姐,别太担心,哥哥会没事的,他一定能坚持住。”

“填土。”李乐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在风中显得有些沙哑,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。他率先拿起铲子,一铲一铲地将土填入墓穴。每铲起一铲土,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那动作缓慢而沉重。李家的子孙们也纷纷效仿,李乐和虽然满心不愿意,但也只能拿起铲子,跟在众人后面,有一下没一下地填土,脸上的不满和怨恨清晰可见。

风依旧在呼啸,吹起地上的尘土,模糊了众人的视线。李乐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,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,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。但他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眼神坚定地看着墓穴,仿佛要将对父亲的思念和愧疚都随着这一铲铲的土,一同埋葬。他知道,这是他最后一次为父亲做些什么了,他要让父亲安心地入土为安,要让父亲在另一个世界与母亲相聚时,能感受到他作为长子的责任与担当。

终于,墓穴被填满,父亲与母亲的合葬墓碑矗立在那里,在风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。李乐光缓缓站起身来,深深地向墓碑鞠了三个躬。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,险些摔倒,李乐园和李乐喜急忙上前扶住他。此时的他,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整个人显得无比疲惫,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欣慰,仿佛完成了一件此生最重要的事。

李乐和阴沉着脸,双眼死死地盯着李乐光,看着他主导着葬礼的一切,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如汹涌的潮水般,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。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愚弄的小丑,满心的计划和期待,在李乐光出现的那一刻,都化为了泡影。

此前,李乐光不止一次信誓旦旦地对他说,不会和他争夺家族中的任何东西,不会插手家族事务,会远离权力纷争。那些话语,犹在耳边,可如今眼前的场景,却让他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欺骗了。李乐光此刻的所作所为,在他看来,分明就是在与他争夺家族中的地位和话语权,尤其是在这葬礼的关键时刻,抢走了他认为本应属于自己的“主事人”角色。

他的双手紧紧握拳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,身体微微颤抖,那是愤怒在他体内翻涌的表现。他很想冲上前去,质问李乐光为何要出尔反尔,为何要破坏他的计划。然而,理智却如同一根缰绳,死死地拉住他。他清楚,在这庄重的葬礼场合,在众多家族长辈和亲戚面前,他不能冲动行事,否则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,成为家族的笑柄。

于是,他只能将这满腔的愤怒和被愚弄的屈辱感,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。他咬着牙,嘴唇被咬得几乎渗出血来,眼神中满是怨毒。他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,脚步沉重而拖沓,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不甘。离开墓地时,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李乐光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你等着,这笔账,我一定会讨回来。”

葬礼结束,仿佛耗尽了李乐光所有的力气。他好似被抽走了筋骨,半倚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,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,仿佛生命的烛火随时都会被一阵微风熄灭。

吴业民守在病床一侧,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。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李乐光,调整着他的姿势,希望能让他稍微舒服一些。他不时地用湿毛巾为李乐光擦拭额头的汗水,动作轻柔而细致,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。

吴妈站在病床的另一侧,神情悲伤而落寞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遗憾,嘴唇微微颤抖着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这位在李家服务了四十多年的老人,就像一棵默默扎根在李家的老树,见证了李家的兴衰荣辱。她把李乐光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疼爱,此刻看到他如此虚弱,心如刀绞。

“都怪我,要是我不回乡下就好了,说不定还能见老爷最后一面。”吴妈哽咽着说道,声音里充满了悔恨。半个月前,那时李叶华还好好的,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呢。

吴业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,安慰道:“妈,这不是你的错,谁也预料不到会这样。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乐光。”

吴妈点了点头,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她走到病床前,拿起桌上的一碗热粥,用勺子轻轻搅拌着,吹了吹,然后小心翼翼地喂到李乐光的嘴边。“乐光啊,多少吃一点,吃了才有力气恢复。”她的声音温柔而慈祥,就像小时候哄李乐光吃饭一样。

李乐光微微张开嘴,艰难地咽下一口粥。他的眼神有些迷离,仿佛还沉浸在葬礼的悲痛之中。“吴妈,别自责了,这都是命。我爸他走得安心,他的心愿也完成了。”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,但却充满了安慰。

吴妈看着李乐光,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。她心疼地说:“乐光啊,你这孩子,就是太要强了。为了你爸的葬礼,把自己身体都搞垮了。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让我怎么向老爷交代啊。”

病床上的李乐光,虽面色憔悴,但眼神却透着一股坚毅。他看着守在身旁的吴妈和吴业民,缓缓开口:“吴妈,现在李家正是多事之秋,你就别回去了。”

吴业民微微一怔,刚要说话,李乐光接着说道:“我还想拜托你们把小云接出来,代为照顾些日子。我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办。”

吴业民一听,心中满是疑惑,连忙追问:“乐光,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啊?你还没有完全康复,我可以替你去办”。

李乐光沉默了片刻,他其实也不清楚未来的路该如何去走,那些所谓重要的事,此刻在他脑海中也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。所以,面对吴业民的追问,他只是摇了摇头,没有给出回答。

吴业民见李乐光不说话,还想继续追问,这时,吴妈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,给他使了个眼色。吴妈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严肃说道:“儿子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。不该问的不能问。”

吴业民听到母亲的话,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。他在李家虽然和李乐光亲如兄弟,但在吴妈根深蒂固的认知里,主仆有别。他微微红了脸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说道:“乐光,是我唐突了,你不想说就算了,我和妈一定会照顾好小云的。”

李乐光感激地看了看他们,说道:“谢谢你们,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。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,再跟你们详细说。”

吴妈走上前,轻轻摸了摸李乐光的手,说道:“乐光啊,你就安心去做你的事,小云交给我们,你放心。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,别累垮了。”

李乐光点了点头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在这动荡不安的时刻,有这样真心待他的人在身边,让他觉得即便前路迷茫,也有了一份温暖的依靠。他望着窗外,思绪飘向远方,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,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勇敢地迈出这一步,去面对李家的那些纷纷扰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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